裴行之将她的小把戏看的一清二楚,知她痛感稍退,才敢又入得深了些。
方才那几杯酒的好处现下全都显露出来,牝内的春潮一股接着一股,她也愈发胆大起来,双手抚上裴行之的胸膛,和他撒娇。
“唔再、再快些……”
裴行之勾了勾唇角,抽出阳具将她翻了个个儿,教她翘着雪臀伏在塌上,又扶着阳物入了进去。
如此雌兽一般的承欢姿势让她羞赧不已,她摇着雪臀想摆脱裴行之的挞伐,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可是实打实的勾引。
裴行之被她勾的血气上涌,气息也乱了,连带穴中的阳物也胀大了几分,忍不住向雪臀上甩了一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哆哆嗦嗦泄出一股春液,竟是种从未有过的爽利。舒爽过后,穴肉却将阳具咬的更紧。
裴行之这巴掌使了不到一成力,却格外响,雪白的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连他也没料到,这一下竟引得小公主泄了身。
“公主竟喜欢如此吗?”
“我……我才没有……只、只是凑巧罢了……”
裴行之也不与她争论,挺着胯做起那“九浅一深”的花样,几番耕耘过后,她已被撩拨得心痒难耐,竟悄悄扭着雪臀迎播送捣。
拙劣的小动作被裴行之看了满眼,趁她不防,深捣与巴掌一齐落下。此后次次皆是深捣,偶尔还有几个巴掌落在臀肉上。
“唔不、轻些罢,要、要死了……我不、不成了,不成了……”
话音刚落,裴行之只觉穴内泄出一大股春液,尽数淋在龟头上。登时浇得他灵犀灌顶、春意融心,直抱着雪臀往来抽拽近白下,方一泄如注。
白日里忙碌了一整日,她已是极累了,晚间又被人翻来覆去的品尝,早已是疲惫不堪。等到侍女掇水进来,她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等裴行之沐浴后回至房中,公主早已睡得香甜,清清爽爽的身子只穿着小衣和亵裤,小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娇娇小小的窝在那里,像只小狐狸。
思及那日在平康里窈娘的话“我想将军会喜欢她的”,他嘴角噙满了笑。
“她说的不错。”
裴行之轻轻落在她腮边一个吻,搂着她沉沉睡去。
0004 有隙
龙凤花烛静静燃着,塌上的人影倒映在红罗帐子上,鸳鸯交颈,绸缪缱绻。
转天醒来时,她正躺在男人的颈窝里。
他的眉眼生的极好,平日里看上去,剑眉星目,英气十足。而熟睡中的侧颜,更多了些温柔的味道,倒像个文弱书生。她看入了迷,竟忍不住伸手朝他眉心抚去。似触非触之际,只见裴行之睁开了双眼。
“我……你醒啦……”
她被人抓了个正着,实在辩无可辩,只得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裴行之醒来的时候她还睡得正香,怕她昨日被欺负得狠了,所以也不舍得动,只闭目养神,静静享受此刻的温情。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伸手过来,这才睁眼唬了她一跳。
一双水灵灵的小鹿眼就这样望着他,清澈干净,不掺杂一丝情欲。可她越是澄澈纯净,他就越想狠狠欺负,将她染上独属于自己的欲色。
裴行之笑着将她向怀里一带,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引诱。
“昨日公主还未及告诉臣,你的闺名。”
他故意离得格外近,温热的气息全洒在她耳畔,激得她双腮透粉。
“可、可那是极亲近的人才能……”
“难道昨晚那般,还不够亲近吗?”裴行之直接剪断她的话。
她原是想说,闺名只有父皇母后还有皇兄可唤,可这话到了嘴边却成了
“清姝,便是闺名……”
裴行之满意的勾了勾唇,清澈无暇,姝丽可人,可不就是她。
二人又在塌间亲昵温存了一阵,至婢女来催,方才罢休。
按规矩,赐婚后第二日应进宫谢恩,又因她是公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