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习武就是在害病,连被他当成了宝贝的韩花朝都极少陪伴,哪有和娘子一起玩过玻璃珠子呢?
“东哥,出来一起玩儿!”岳西挥挥手,嗓门大了起来:“过去总是你赢,今儿我要让你三把不开张!”
韩阳春抱着斗篷站在厨房门口对着赢素耸耸肩,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你不许我跟出去,现在你媳妇又这么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也过来吧。”皇帝陛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发了话,韩阳春马上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明白岳西说的是醉话,也没往心里去。
雪是零零星星的并未完全停下,四周墙上屋檐都积了厚厚的雪,天色虽晚却能在一片灰暗中看清眼前的东西。
岳西抄着一把大扫帚抡圆了将脚下的一片地方扫了出来,动作大刀阔斧颇具气势!
打扫完毕她又把大扫帚立到了墙边儿,并把手里的珠子给了赢素和韩阳春一人一颗:“老规矩,还是看谁弹得远。”
赢素和韩阳春对视了一眼,统一的不知道岳西说的老规矩到底是什么。
“就把这个当界吧……”岳西弯腰蹲在地上指着脚下的一溜砖缝连成的线严肃地说道:“一起弹,谁弹得远谁赢,不许耍赖!输了回屋喝一口酒。”
“妹妹先来,愚兄没有和你抢道理。”韩阳春拿着玻璃球不知道如何弹,只好摆出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让了先手。
“嗯,就让娘子先来。”赢素马上点头称是,正犯愁要如何出手,不曾想韩阳春一句话倒是给他解了围。
“我来就我来。”岳西蹲着往后退了半步,右手食指勾着一颗玻璃珠用大拇指顶着放在了砖缝前,她抬眼往前看了看,凝神静气地用拇指将玻璃球弹了出去。
珠子快速地往前滚动着,是笔直的一条线,先快后慢,最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岳西呼出一口气,似乎很满意。她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该你们了。”
“就这啊……”韩阳春不以为然地蹲了下来,却发现赢素已经照着岳西的样子把手放到了砖缝前面,他赶紧又往边上站了站。
三个人先后出了手,赢素的玻璃珠跑偏而韩阳春的手上有油根本没有弹出去,这一局岳西大获全胜!
“太臭!”岳西小跑儿着把玻璃珠儿捡了回来又蹲在地上:“东哥,你手艺潮了啊,几年没玩退步成这样!喝酒去!”
“嗳,我喝。”韩阳春笑呵呵的起身自己倒了酒喝了半碗:“再来!”
一局过后,老规矩不言自明,赢素和韩阳春虽然是新手,可这两个人都有功夫,手指上稍微用点内力便能将玻璃球弹出老远,岳西输了两次之后,赢素恶狠狠的瞪了韩阳春一眼:“你怎么老赢!”
“啊?”韩阳春摸摸脑袋:“那我就输几局……”
“不许放水!”岳西喝了酒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二人的对话,马上说道:“要凭真本事,放水就没意思了。”
哥俩儿对视了一番没再多话,心里倒是有了计较:不能再让她多喝了,岳西连走路都开始摇晃了!
“还是东哥厉害……”又是几局之后,岳西把球弹出去捡了回来,拿在手中她蹲在地上摇摇晃晃地说道:“这个酒还是比啤酒劲大,没喝几口怎么觉着地都在晃……”
啤酒是什么酒?赢素和韩阳春都是见过世面的,印象中也没有啤酒这个名号。
“那就不玩了吧?”赢素长吁了口气,赶紧俯身想要将她扶起,岳西却屁股一沉只往地上坐:“歇会儿再回去,这里空气多好,咱们说说话。”
“地上凉,不能坐!”赢素两手架着她,可酒醉的岳西如同没了骨头一般身子又软又酥哪里扶得起来?
急的赢素回头朝着韩阳春喊道:“帮朕一把!”
韩阳春赶紧过来,不敢伸手去扶岳西,匆忙之中他把狐裘叠起放在了地上:“坐这上!坐这上面就不凉了。”
岳西终于四平八稳地坐在了狐裘上,她笑着抬了头,仰视着身前站着的两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大方地拍着身边冻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