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岳西穿戴的齐整,他还是看得脑袋里一热,身子马上有了反应。
“你又说气话!”想把手里的一点饼都塞进口中,赢素三口两口的咽了,期身到了岳西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都说了啊,这次是我不对,娘子不要老念着为夫的不好不放……”
岳西站直了身子,在他的怀里转了身,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要发骚!我没心情。”
“呵呵!”赢素红着脸垂了眼眸:“娘子真是学坏了……”
岳西心里猛的一跳,忽然想起了北北也曾经说过相似的话:岳西,你学坏啦……
岳西微微抬头望向赢素,很仔细的看着。
七个月未见,他身上的气质变了很多。正迅速的脱了青涩变得成熟,隐隐的,她甚至都能觉出他带出的俯瞰一切的气势,冷硬而坚决,那正是帝王才有的威严!
“瘦了很多……”岳西伸了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着:“蛊毒有没有发过?”
赢素摇了摇头,很轻很轻地把她抱住,轻柔的说道:“没有任何事比娘子的离开让我更痛苦,所以以后不要离我他远。”
“嗤!”岳西冷笑一声:“果然是皇帝陛下啊,你都不想见我了,我还不能自己要点脸走开了?”
“岳西,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我都是夫妻。”赢素把下颌抵在她的头顶温和的说道:“夫妻之间要的什么脸面?我们本来就是一荣俱荣一荣俱损的。”
“你以为你跑了,就能天下太平了?”
他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太平局的人都抓了,一天杀一个,直到把你逼得现身?”
“!”岳西猛的抬头盯着他:“你敢!”
“我就是脑袋里这么想过,为夫确实不敢这么做!”赢素马上抱着岳西的身子摇晃起来:“我啊,对你有的地方看不透,可毕竟我是你的夫君,娘子的逆鳞在哪里为夫还是心知肚明的,太平局的人为夫不会碰,天下间的任何女人,除了你,为夫也不会碰……”
“去洗澡吧。”岳西被他抱了一会儿,又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压在心里的那点怒气已然消了不少。
她推着他往外走:“你的换洗衣服呢?放哪儿了……”
……
把一身灰尘的皇帝陛下推进了后院搭建简单的浴房,岳西瞅着跟过来的十来个侍卫和那一堆马匹发了愁。
有心把这些人打发出去,再给他们租个院子住,岳西为了赢素的安全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柳儿。”岳西站在院子里喊道。
“当家的,我在这儿呢。”柳画楼从最边上的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我马上就给这班兄弟安排住处,就是……”他为难的看了看那十来个人说道:“就是咱们得挤一挤了!”
“住不了今天,家里那么多事儿呢,他们主子得赶紧回去。”岳西微笑着对柳画楼点点头,觉着小柳是越来越有眼力见,以后高公公养老了,他倒是可以留在西厢村,给她当个大管家。
“那成,住不了几天咱们就凑合住吧。”柳画楼开始招呼起那些侍卫来:“您几个过来搭把手,这屋得收拾出来才能住人。”
“那就一起收拾。”侍卫们搭了腔,除了在后院护着赢素沐浴的那四位。其余的都被柳画楼指使着干起了杂活儿。
外面没了自己的事儿,岳西又回了屋,看了看桌上自己没写完的信件,觉着已经没有再写的必要,于是她把笔墨纸砚又收回了木盒。
才收拾好,赢素就从外面披散着头发走了进来,身上只穿着丝绸的里衣,赤足踩着木屐,手里拿着一大块布巾对着岳西勾唇一笑:“娘子,我洗干净了,你可不许再嫌弃我!”
“你也知道被人嫌弃心里不好受了?”岳西没好气的甩了他一句,接过他手里的布巾,赢素马上坐在了椅子上,背身对着她。
岳西走过去,把他身后的墨发都拢在一起,用布巾包裹住了,轻手轻脚地擦拭起来。
“是不好受……”赢素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