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只剩了喜来拉着她的手不放,哭哭唧唧的只摸眼泪:“爹爹啊,你去哪里了,都没有带上我呢……我想你啊……”
弯腰抱起长高了不少的喜来,岳西暗自松了口气:还成!家还是家。
……
过了新年,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
元宵节那天,岳西亲自指挥着新来的厨子到厨房里做了好几个菜,在正屋里摆开了宴席。
如今跟着她姓岳的可是着着实实的十来口子,再加上郑宝才带过来几个护卫以及新入伙的十来个镖师,宴席开了六桌,人坐的满满腾腾!
满屋子的欢声笑语,大伙儿吃的喝的尽兴,末了岳西站起来发了话:“今年,都好好干!”
……
出了正月十五虽说还在正月里,但太平局从上到下都忙碌起来。
从来时间不等人,当家的给太平局定了个十年的长远之计,大伙都有的忙。
节前,城里有个主顾想要卖掉一处宅子,岳西让高公公过去瞅了瞅,高公公看完之后觉得交钱倒是公道就是地方小了点,要把城西太平局的铺子移过去那宅子还是小了。
岳西听了他的话也过去看了看,认为高公公说的对,那处宅子虽然不大但价钱合理,她前后两间院子看得仔细,最后掏银子买了,将房契过户到了自己的名下。
自古买房子买地都是一种投资,而且是正经的投资,高公公岳西做法也是支持:“要说存多少银子也没有买处房子买块地踏实,当家的就应该这么做!”
拿过才过户好的房契看了看,岳西转手递给高公公让他收好,对于他说的话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说。
杨静姝与楚应知成亲的时候,甭管真的假的,她把楚宅的房契当了压箱子地儿的嫁妆给了出去,现在家里‘大龄女青年’还有好几个,她们虽然也刺绣啥的挣点私房钱,可总不能一直养在家里成了老姑娘。
将来有了合适的人家还是得让她们各自成了家,有杨静姝这个例子摆在哪儿,哪个也不能让她们光溜溜的出嫁。
岳西早就想好了,最起码也要一人一座宅子给她们压箱底儿!
本想着把铺子找处现成的宅子搬出去,连着多日看了数处房屋宅院不是太小就是位置太偏,都没有入了岳西的眼。
眼瞅着天气慢慢的回暖,在北方天天刮个不停的西北风里,岳西已经开始闻到了后院飘来的牲口味!
“不找了!”大清早的,才在院子里活动了几下身子,岳西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想着是把腿搭在窗台上抻抻筋,一口带着马粪马尿混合味道的臭味被她直接吸了进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她差点吐了!
“主子,不找什么了?”咱她屋里正打扫的云画问道。
“不找移铺子的地方了,你去把高伯给叫过来,让他去前院。”岳西收了腿,放下袍子的前摆提步就走。
“嗳!”云画应了一声,赶紧把手里的搌布给了霞染:“就主子方才蹬得那块窗台没擦呢。”自己则快步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高公公带着一身马粪味到了前院,才往岳西跟前一站,岳西捂了鼻子:“再有收那些马粪蛋子的,您让别人去!您自己闻闻,您身上都什么味!”
“呵呵!”高文赶紧端了杯茶站到了门口:“我站门口去。有事当家的就吩咐吧。”
“待会儿您换身衣服,咱去财神庙看看。那块地买了一直闲置着用不上,我寻思着就在那里盖房子修马棚,将来盖好了,就把铺子移到那里去。”
“这?”高文含了口热茶慢慢的咽了,欲言又止。
“这屋里就咱两人,有什么话您直说。”岳西望着他说道。
“那地方原先建的是财神庙,论老理,原先是庙宇的地方上面是不能建宅院的,咱凡夫俗子无论如何也不敢站在财神爷的头上啊!”高公公压低了声音说道。
“若是被人知道咱们把铺子盖在财神庙上,怕是坐车的人都会少。”
“还有这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