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骄里娇气的‘媳妇儿’吃,岳西觉着拿不出手!
“以后还得请个大师傅回来,霞染她们几个完全没有做饭的天赋!”
和好了面,用只大碗扣在面盆上,岳西又切了点肉末,用水打上了劲才加了调味料,一段葱白两块白菜芯切碎了拌在肉末里,她低头闻了闻:“嗯,香!”
把饧好的面放在面板上撒了点薄面揉了两下,岳西开始搓条下剂子。一手抓了六个剂子洒在薄面上。
“我真是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鼓捣这些?”锦娘进厨房的时候,岳西就听见了脚步声儿,听见她开了口才回头对着她笑了笑:“有事儿?”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会煮饭,还会……”锦娘的手臂从拢着的斗篷里伸了出来对着岳西晃了晃。
“我挺小就跟着我娘在药庐过日子,我娘脾气大,身边伺候的人都被她骂跑了,最后就剩了我敢往她身边靠,你说,我不煮饭谁煮饭?”
饺子剂揪好,岳西撒了把薄面在上面两手在案板上揉搓着,待到每个剂子都沾了薄面不在粘手,又被她一手一个按扁了……
“至于拳脚……”岳西伸手想去拿桌子边上放的擀面杖,锦娘已经先她一步拿了递了过来:“我不会这个,就不上手了。”
知道她在给谁包饺子,锦娘坚决不插手,省的给人家添乱。
岳西接了擀面杖,一边擀饺子皮一边轻声说道:“至于拳脚上的那点玩意儿,也是全赖我母亲在我幼时逼着我练舞积累下来的童子功,算不得什么,只是比你们利落些罢了。”
岳西这话半真半假的,任谁听了也说不出来什么。
说话间十来个中间厚边儿上薄的饺子皮已经擀好,岳西放下了擀面杖,拿起了打馅的尺板开始挤饺子:“有事儿?”她抬眼瞅着锦娘问道。
“是……有事。”锦娘的脸色一变,先回头往身后看了看,见两扇门板关得严实才对着岳西行礼道:“我是来赔不是的,今儿就因为我一句话给你惹了麻烦……”
“哎呀!你快起来吧!”岳西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想要扶起行礼的锦娘,又两手都是面:“我手上都是面,你快起来,这事儿原本就是早就该和郑兄说的,也是我怕给他添麻烦才没有实话。”
“并且郑兄是个汉子,心里什么都明白,他根本没有怨我,你又何必挂在心上。”
“那就好!”锦娘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面上表情也缓和许多:“问句不该问的话,若是太平局的生意做大了,你是不是还得往南边去一趟。”
“一时半会走不了,先得筹备筹备。”一说到这个岳西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估摸着把咱京城四周的生意捋顺了也得几个月的时间,要动身也得六月以后了。”
依着岳西的想法过了年就想动身去趟钱塘,可她手里没人,确切的说是没有几个能独当一面的人!
“让我去吧,我家过去就经营绣庄绸缎,小时候我跟在我娘身边没少受她调教,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出去试试?”
锦娘一双丹凤眼几乎要瞪圆,她紧张的望着岳西。
岳西眉眼含笑地瞅着她,想了想才说道:“这事儿不急,过了年咱们先把京城边儿上的几条道上的生意做起来再说。”
“嗯。”锦娘马上笑着点了头,她明白岳西这是想先看看她是不是块材料。
在钱塘开铺子可是大事儿,搁谁也得小心翼翼的。
“那我回屋了。”估摸着那个不能说的主就该回来了,锦娘不再磨叽直接开门走人。
从行宫里出来的这伙子人心里都有些忌讳,尤其的不愿见到赢素。因此知道他来了,院子里就格外的安静,夜里都没有出来上茅厕的。
“辟邪神兽……没谁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急急地离去,岳西脑子里立时浮现出那张俊俏的容颜,只可惜这厮明显不被自己身边的人待见不说,大伙都用行动证明了对他的恐惧……
岳西无奈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