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掰着手指算计,不管在何处住宿,都是同样的饭菜摆在两边,对他们这些镖师和驭夫很是尊重。
人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朋友都是处出来的。
一趟镖走了几个月,既轻松又舒心,这些镖师对岳西都有些不舍。
又见人家开的买卖居然是在帝都里都小有名声的太平局,便更加的心动,私下便怂恿着镖头来和岳西套个活话。
岳西被人从后面请了出来,一见坐在正堂里的那些汉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她笑着进了屋,嘴上气地对镖师们道了谢,又从柜上取了现银,每个人不偏不倚地都打赏了一两。
一两银子,这可是笔大钱,那些镖师们省吃俭用的攒上一年也未必能留下一两银子呢!
“岳公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镖头眼睛盯着手里的银票,咽了口吐沫,万分艰难的又推回给岳西。
“哦?”岳西不接那些钱,却状似迷糊地问道:“几位有话不妨直说。”
“嗳。”说话的镖头,往四周看了看,见一屋子都是自己的人才放心的开了口:“我们哥几个是想一起投奔您来,您看,能赏我们口饭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