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素一阵头疼,越发觉得这个女人麻烦的让人心烦意乱。
“回去睡觉!”伸臂将她拦腰抱起,纵身下了屋顶,赢素把她放在了床上,岳西才要起身,脚已经被他握住,两只鞋子很快被脱下放在地上。
“七月十五,是盂兰盆节,兴国寺有法会,早些睡吧……”赢素才要上床,却被岳西踹了一脚,她对着桌上的油灯努努嘴:“吹灯去!”
“宫里和府里夜里的灯都是长明的,总要留一盏。”被她指使着吹了灯,赢素这才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很自然地将她捞在了怀里抱着:“也就是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热。”岳西扭动了一下身子,想往床里活动活动。
“你要习惯和我在一起安寝。”旧话重提,怀里那个女人的身子马上变得橡根棍子似的邦邦硬,赢素立时住了嘴。
“以后,别去消金馆了。”过了片刻,听着她的呼吸声逐渐安静了,他才开口说道:“若是缺了银子就和我说。”
“和你说?”岳西翻了身与他面对面躺着:“你是要养着我吗?”
“总还是养得起的。”赢素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才说道:“那里是搏命的所在,我不许你去!”
“这个不要脸的!”岳西笑嘻嘻的伸出两只手去揪住了他的脸颊:“让哥哥看看你这脸皮可有多厚,这是
这脸皮可有多厚,这是要倒贴小白脸儿吗?”
“只要你好好的不要再与我闹气,我便是倒贴又如何……”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心地把她抱紧,赢素才觉得踏实了些。
岳西闭了眼,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
那些使人心烦的问题一件不少的摆在两个人面前,岳西和赢素却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
先放放吧……
无谓的争执并不能解决问题,那还争执什么呢?
……
“这么早,要出去?”
岳西尽量轻手轻脚地起了身,赢素马上便睁了眼轻声问道。
“外面下雨了,我洗的衣服还晾在外面,要赶紧收回来。”
见他已经被吵醒,岳西干脆直接从他身上爬了过去,想要穿鞋下地。
“你躺着。”伸手拉住她,赢素起身出了屋,很快他又拿着岳西的衣服闪了进来:“都湿了,怕是要再洗过。”
岳西还是起身下了地,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摸了摸,倒是没有觉得有多湿,便展开搭在了椅背上。
“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不像皇帝呢。”再次躺下,岳西对着闭目养神的赢素小声说道。
“你什么时候把朕当过皇帝?”赢素没有睁眼,唇角倒是翘了起来带了笑:“也就只有你敢如此对朕。”
朕……呃……
岳西撇了撇嘴,在灰暗的光线里盯着他看。
“我好看吗?”赢素扭了头对着她问道。
“切!”岳西的嘴撇的更厉害:“皇帝只臭美不要上早朝吗?”
赢素亮晶晶的眼睛暗淡了下来,他瞥了岳西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朕有病,在养病。”
想起好早以前郑宝才说过的话,如今朝政被太后和丞相大人把持着,岳西也觉出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你的病是中了毒么?”一直知道他发病的时候是全身的疼,岳西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病。
“是蛊毒。”赢素把她又抱进了怀中,无可奈何的说道:“我生下来便身带蛊毒,但是直到十三岁才毒发,随着朕年岁的长大,毒发时也越发的难捱,直到遇到了你……我才好过些。”
“所以,岳西,别离开我……”他收紧了手臂。
岳西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却没有回话。
“赢素,你多大了?”思索了片刻,身体里韩月夕的那部分思维却是死透了一般的没有任何反应,她只好问道。
“那,你先说你几岁了?”赢素才要说出自己的年岁,又怕说了倒比她还小,遂问了岳西。
“我……十九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