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击得倒退几步。
然而等他们回头去找,却只能看到一地残尸,那个亚兽人祭司不知怎么竟挣脱了草绳,她姿势诡异地趴在地上,眼中只剩下了眼白。
吓破胆的恶骨兽人,头一次放弃了他们认为最重要的“战利品”,一个个惊恐地向外跑去。
巫术,那个崧虎的祭司在施展巫术,她想要诅咒他们。
“火......取火来,烧......烧光他们!!”
他们的大巫不在这里,他们只有火,伟大的火种一定能烧尽一切。
然而狐心却不在乎他们惧怕与恐慌,她燃尽最后的生命,点燃了崧虎一族最后的生机。
炎热的夏夜,祁白却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无论他们的猜测是否正确,祁白和狼泽都知道,这是绝不能让外界知道的秘密,他们两个什么都不怕,可他们有族人,他们还有觉醒了王族血脉的幼崽。
“什么预知不预知的,咱们黑耀人靠的一直是自己的双手。”
祁白嫌弃地看了冰棍一眼,将冰棍放进了床头的茶碗里:“这什么破冰棍,这么凉。”
扔是不舍得扔的,这可是牛奶和枣莓酱熬的雪糕,可贵了,要不是开一次冰窖消耗更大,祁白都想把冰棍重新塞回去冻着。
有了前一晚的猜测,第二天一早,木迦和豹奚将小豹承送到听风楼的时候,祁白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们两眼,给木迦看得一阵莫名其妙。
狐宵昏迷时,木迦和豹奚虽然不在现场,黑耀祭司府也如铁桶一般没有露出半点风声。
但架不住骆束和虎寂同时找上门来,要与他们交换碧玉果。
碧玉果的作用是什么,木迦和豹奚再熟悉不过,毕竟木惟老祭司弥留之际,几乎就是靠着碧玉果补充生气,以这两人的头脑,只稍微思考便能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当然,两人能依靠的毕竟只是蛛丝马迹,祁白和狼泽对于血脉觉醒的猜测,木迦和豹奚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如果木迦和豹奚知道祁白对他们的不放心,此时一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驳。
豹奚:开什么玩笑,他的伴侣可是祈灵后人,你们黑耀人最好永远埋藏这个事实,他才是最不希望神血后裔再摊上事的人。
倒是狐宵这个当事人本人,吃了鹿间和鹿藤开的药,又休息了一个晚上,苍老的皮肤和花白的头发都恢复了过来,熟人或许会觉得他的精神和体力差一些,但面上已经看不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