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宽敞了许多。

骆束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体,试图挡住寂看向狐宵的视线。

自打楼上几人下来,骆束的注意力便集中在寂身上,骆束只觉这人忒不讲究,不是说対狐宵没意思吗,怎么眼睛还黏在狐宵身上。

哪知这一动弹,却没想正好対上了昭看过来的目光。

骆束神情一振,対啊,他怎么把昭给忘了,在这件事上,他们两个可是同盟,只要昭肯出手,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可惜骆束心目中的同盟,却只是瞥了这边一眼,随即便转回了头。

骆束愣了一下,这什么意思?

那人刚刚是笑了吧,可那笑怎么那么瘆人呢?

不过骆束很快便没有心思乱想,因为另一边,狐宵対瑕夫人和祁白说了几句话后,便朝着院外走去。

骆束顿时什么都不顾,使劲撞开虎寂,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这什么破房子,怎么这么多墙?”

骆束蹲在路边,用力薅下一根草。

他都来黑耀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才见到狐宵,这一眨眼竟然就追丢了。

“祭司府的草木都是精心种植的,你手里拿着的是可以制药的茜草。”

“狐宵,你在这儿呢!”骆束背着手,一脸高兴地站起身,“哈哈,那什么,你......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呢?我去你的住处找了你好几次,你家里都没有人。”

狐宵定定看了骆束几眼,冲他伸出了手心,糊弄是肯定糊弄不过去了,骆束讪笑着把手里的草药递了过去。

狐宵丝毫不嫌弃带着泥土的草药,虽然还不到最佳采摘时候,但也不能浪费,晒一晒还是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