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啊?”

狼泽摇摇头,这点疼不算什么,他用手挠了挠红肿的地方,就是有点痒。

“不能挠,”祁白拦住狼泽,想了想说道,“你在家等着,我去掐点薄荷叶子。”

祁白在山洞旁的小菜圃边上种了一圈薄荷,当时祁白想的是用这些薄荷驱虫,没想到它们现在还发挥了特殊用处。

将薄荷叶捣成汁,轻轻敷在狼泽脸和胳膊的伤口上,这东西清凉,能给皮肤降温止痒。

“我是不是很难看?”狼泽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祁白抬起头,看着有些委屈的大狗狗。

“噗嗤。”

祁白特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怎么说呢,难看是肯定不难看的,就是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造型,确实有点破坏狼泽的形象。

祁白露出一排小白牙:“不难看,我喜欢。”

说完又低头继续在狼泽手臂上涂薄荷汁,只不过时不时肩膀就抖动着发出憋笑声,最后索性一头扎进了狼泽怀中。

狼泽坐在炕上微微仰着头,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父亲为什么会不顾形象地在母父面前晃悠了。

嗯,谁能拒绝得了自己伴侣的投怀送抱呢。

狼泽本想亲亲怀中的伴侣,但是看着肿胀的手臂,最后还是放弃了,亲亲就算了吧,他不想祁白以后记得有一个大红脸亲他。

羊罗拿着草药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简直没眼看了。

祁白从狼泽怀中扑腾出来:“祭司爷爷,您来啦,我正好要去找你呢。”

羊罗轻咳一声,走进里屋:“你给他涂的是什么?”

“薄荷叶子,这个应该能清凉止痒。”

羊罗捏了一点尝了尝,这种草他以前没有用过,不过分辨草药能不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尝一尝,只要能吃一般都没有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