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自己的作息问题,更新一般都在两点之后,我强烈建议大家不要等。每个人都给了二十八天的期限,但她只用了一就下定决心。
周日太阳甚好,薛葵起了个大早,把铺被褥全部搬到顶楼天台去晒,又做卫生,要让整个宿舍变得窗明蓟,一尘不染,看她这么勤快,盘雪也不敢赖,打着哈欠一边拖地一边埋怨。
“待会是不是卓正扬要来。你直说嘛,我帮你干完马上回家,晚上还要去相亲呢。”
“你这么会有这种想法?”薛葵十分好奇,“我什么时候把他带进来过……再说了,他阑劳我做不做卫生有什么关系?”
“唉,以前我的室友一旦开始做卫生,就说明要招待男友了。”
薛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以前也不定期打扫房间,难道和卓正扬交往起来,做卫生就有了特殊含义不成?
“苏阿姨今天飞赞比亚,他要去送机,不会来。”
“赞比亚?去那干嘛?”
“是格陵罕地的一个医疗项目,血液病的预防及治疗。”苏仪是项目发起人之一,每个季度都要去赞比亚一次,对当地孕的贫血病症做一些医疗协助。
“哇,原来卓正扬的妈妈是无国界医生,我还以为他们家就是红贵……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苏医生真厉害。可是你怎么没去送机?”
薛葵手中的抹布顿了顿,又用力擦起水池。
“咱们中午吃面条吧?冰箱里好像还有点蔬菜。”
说到吃盘雪就振奋起来,劳动了一早上,胃口变得极好。
“好啊好啊,再加两个鸡蛋。想到晚上又要装淑,还是中午多吃一点吧。”
一切打扫完毕,中午两个人就在宿舍里随便吃了点面条,丢一把青菜,卧两个荷包蛋,吃得极,吃完后又在电脑上看了部电影,薛葵边看边打毛线,她是两个星期前才开始学习织围巾,现在已经手法娴熟,上下翻飞,盘雪冷眼旁观,心想,好好一个姑娘,就快成中年啦,现在商场里的围巾多如繁星,样锦簇,哪里还有孩子自己织?大户人家的媳,真难做。
看完电影,薛葵觉掸,收了被子睡午觉,盘雪也稍微装扮了一下,准备回家去商量第三十二次的相亲大计,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穿粉红手织毛衣的卓正扬站在车边打电话。
盘雪瞪大眼睛薛葵!你洒扫庭院的劳动成果马上就有人来验收啦。
“你好。”倒是卓正扬落落大方地同她先打招呼,“薛葵在不在?”
“在……在睡觉呢。”
话虽这样说,她可不愿意拒绝卓正扬想见薛葵的要求,万一两个人因此而闹别扭,那她不是罪魁首嘛。所以她殷勤地引卓正扬上楼,亲自帮他开门,在门口卓正扬还示意她小点声音,免得吵醒薛葵,然后轻轻把门关了。
想起薛葵已经有了伴侣,而自己又要去金碧辉同第三十二个男人吃意粉,盘雪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走了男人,男人你在哪里啊反正不在金碧辉就是了。
薛葵是一挨枕头就能睡着的体质,迷迷糊糊听见盘雪出了门,又迷迷糊糊听见她开门进来,大概是忘了什么东西,她也没管那么多,继续睡自己的大头觉,丝毫没有觉察卓正扬已经到了她的边,拉过椅子坐下。
她沉睡的时候有点锁着眉,手放在脸侧,攥成拳头,据说这种睡姿的人,十分怕受到伤害,就连睡梦中也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卓正扬温柔地把襁褓轻轻拉起来,遮住她瘦削的肩膀。今天去送机,母亲说的话,言犹在耳。
“你们两个要好好的,知道吗?”
他也想好好的。周五吵过之后,他们只通了一次电话,说了些不相干的事情,都避免提到不愉快。周六她和妈妈去了格陵理工,根本找不到人,今天苏仪上飞机前对他说,要学会换位思考。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有反省,反省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一站在薛葵的立场思考,就立刻明白自己有些事情说的不清楚,应该好好地对她解释。因为误会而互相折磨,那不是太可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