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和张警司怎么一起先走了呢?哈哈,这钱到底谁付的呀?”
“张警司。他和展部长是好朋友。我们沾光。”
“哎哟,炕出他还满豪爽。”
薛葵嗯嗯了两声,还有学生在做实验,她无暇分神。
“你记一下这个数值。0.923pA。”
“哎呀!我终于做出来了!”
“当然。这次不挠墙了吧?”
“薛老师,您格真好,不像以前管膜片钳的老师,脾气凶不说,技术也差的要命,哼,幸好出国了,叫外国人郁闷去吧!您要是在药理所一直做下去,说不定以后能当主任呢。我看魏主任对您挺器重。”
薛葵笑一笑,学生的想法总是十分天真。她做学生的时候,也有过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那时候总是踌躇满志,觉得整个天下都要向自己低头。
最终还是大彻大悟,学会以妥协的姿态不妥协,否则如何生存。
“别说啦,把下一板细胞递给我吧。”
那天晚上十点多,她接到卓正扬的电话。
早上就说好了,提前到九点半睡觉。头一次早睡,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中听见电话铃声,意识里不想接,又条件反射般地接了。
“薛葵。”
“嗯……”他听得电话那头的子呢喃如梦,“哪位?”
“卓正扬。”
“嗯?哪位?”
“卓正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