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琮月不动声色呼出一口气,喉结滚了滚,眼底的阴郁也悄悄散开。

“花放在哪儿?”

“贵宾休息室咯,专人看着,丢不了。”

“帮我把那顶天鹅湖皇冠拍下来,你喜欢什么看着买就行,别忘了小琦的那份。”谢琮月淡淡吩咐。

谢锦琦是谢家的小妹,和谢锦珠是一对异卵双胞胎。

“压轴的天鹅湖皇冠?送Ruby?我靠....大哥你什么情种啊....”谢锦珠咋舌。

谢琮月靠着血脉与道德赋予他的兄妹情宜,最后警告这只闯祸精:“你不从法国跑过来,我没这么多事。以后在外面找我,提前写申请。八百字。”

谢锦珠:“..........”

谢琮月去了贵宾室拿花,一束芍药拿厚厚的带着银丝的奶白绸布包着,末端系了淡粉的蝴蝶结,在地中海的晚风中,高贵而淡雅地盛开。

温雅贵重的男人抱着这束花,浪漫得像一则童话。

会场的结构并不复杂,洗手间就在出会场往右的走廊尽头。自然是没有找到人,谢琮月拨过去的电话也石沉大海,途中问了侍应生,有没有看见一位穿着红裙的亚洲年轻女孩。

秦佳苒长得美,身段好,一头及腰的黑卷发在一水儿外国佬里很招眼,这侍应生无疑记得,还记得很牢。

“先生,她问了我去花园的路怎么走,我想她是往那边去了。花园就往这边去,绕一圈就能看见玻璃门。”这侍应生是本地人,高高瘦瘦的小伙子,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