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要屡次把自己曝露在危险之中?
“嗯。想过的。”秦佳苒小幅度点了点,“因为我弄脏了您送的礼物。”话很难堪,但还是说出口。
“我不喜欢弄脏这个词。换一种解释。”
“.....我不该穿您送的裙子答应和别人跳舞。”这个解释,更难堪了。
谢琮月转过身,慢条斯理朝她的安全领域走去,经过小茶几时顺势拿起那盒烟,又抖了一支出来咬在嘴角,探打火机时,他说:“只是一支舞吗?”
“啊?”
“只是一支舞吗,不是别的,你确定?”
秦佳苒的呼吸淤积在肺里,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等着她亲口说。
可是她要怎么开口?她不想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被拿走。
“我确定。”她还是撒了谎。
谢琮月点燃烟,镜片之下的眸色浓如黑夜,口吻却很淡:“可能你觉得只是一支舞,但你想过没有,在他眼里,你答应跟他跳舞和你答应同他上床没区别。”
“谢先生!”
秦佳苒整个人如过了电,她倏然抬头,眼圈不可抑制地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