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上。谢琮月吩咐瑞叔准备直升机,同一时间,半岛酒店接到通知,也做好了接应直升机降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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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秦佳彤脸色僵硬惨白,没有站稳,高跟鞋踉跄了一下,周围有位绅士风度的男士走过来扶她,问她要不要紧。
秦佳彤硬生生压住起伏的胸口,笑着对这位男士说没事。男士点点头,看了一眼这对气氛微妙的姐妹,很有眼力见地说了句失陪。
“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佳彤声音压低,暴雨来临前乌云会压得极低,就如此刻。
秦佳苒是见惯了暴雨的人。她永远记得她生命里曾淋过一场痛彻心扉的暴雨。
妈妈自杀的那天,就是下了好大好大的暴雨。然后妈妈死了。
她所有为数不多的美好都止于那一场雨。
“我知道。”秦佳苒点了点精巧的下巴尖,“我说是谢先生送我的。”
“你以为你空口白牙我就会信?噢我知道了,你是想激怒我吗,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我看你最近和秦佳茜走得挺近,怎么,你俩私下盘算着搞我?”
秦佳彤笑意盈盈,戴着一副虚伪精致的面具,一字一顿:“贱种。”
秦佳苒没有触动,睫毛也不曾颤一下,这些肮脏的词她听太多了。她已经不再是十多岁的小女孩,会为被人骂,被人羞辱而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