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爸,您不相信我是真心喜欢哥哥。”

谢浔之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苒苒。”

谢佳苒又看向易思龄:“妈妈......”

易思龄冷哼。她想不通,谢琮月除了有一张好皮囊,哪里有本事让谢佳苒如此惦记,还满口污言秽语!真是衣冠禽兽!

那句污话实在是把易思龄三观震碎,她现在怎么看谢琮月怎么不顺眼。

苒苒才十九岁啊,多么娇嫩,多么天真,多么可爱!他也说得出口?!

谢佳苒很茫然。没有人肯相信她,相信她很坚决,很肯定,相信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做出的决定,不一定是错的,不一定是幼稚的。

只要爸爸妈妈不相信她,哥哥就会背上污点,就百口莫辩。

谢佳苒几近绝望,她不知道该如何证明,恍然中,她想到了一件物品。

她湿漉的眸子陡然点亮,“爸爸妈妈,你们等我,我去拿个东西,很快就过来。”

话没落音,她就迫不及待地跑出祠堂,往自己的卧室奔去,纤细的身影融进夜色里,那样自由,像奔赴自己坚定选择的未来。

谢佳苒离开的几分钟,谢琮月又挨了易思龄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没有再打脸,是打的头。

“畜牲!禽兽!”

谢琮月心口悬着,情绪不好,根本没耐心哄着易思龄,只是慢条斯理地把被打歪的眼镜扶正,不温不冷地看了她一眼:“是什么都是你生的。不然你说我是捡来的,说苒苒是你生的好了。到时候更没谁敢议论。”

易思龄:“你!”

她也要被气哭,手肘狠狠撞上谢浔之的胸口,“你的好儿子!”

谢浔之无辜受牵连,又做不出把火气撒在儿子身上的幼稚事,只能默默承受,揉着易思龄的手,“好了,打坏了指甲你又要生气一晚上。”

“我摊上你们俩,我是挺生气!”

易思龄嘴不停,数落谢琮月,又过了五分钟,谢佳苒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她怀里抱着什么东西,跑得浑身发汗,气喘吁吁。

“妈妈,爸爸,你们看。”谢佳苒跑过来,把怀中的东西塞在易思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