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去!”秦佳茜大步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酒,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孟修白又是很淡地看她一眼,仿佛觉得她有大病,声音被酒染过,有些暗哑:“秦小姐,我的行程还不归你管。”
秦佳茜委屈得要命,一口贝齿恨不能咬碎。她也不是不让他去,就是看不惯他这样冷冰冰。
“孟修白,你是不是非要对我这样?”
孟修白拧眉,没有说话。
秦佳茜轻哼:“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这样冷漠?”
孟修白浑身一震,这才转过身,冷肃地看着她。两人身高差距太过,秦佳茜又没穿高跟鞋,他居高临下的目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势:“你是女孩子,不要动不动把上床挂在嘴边。”
秦佳茜做了个翻白眼的搞怪表情,听他的就有鬼。
“还有,我解释过很多次,我们那晚并没有上床,你不要乱想。”
“胡说。”秦佳茜委屈极了,拳头不由地攥紧,定定地看着男人的眼,也不怕他,“孟修白,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就是妥妥的大渣男,那天早上我睡在你边上,没穿衣服,你哄我没做,你哄鬼。”
更何况她如此如此的漂亮,漂亮到让男人根本无法抗拒,她对此有十足十的把握。
他们那晚没睡,不可能。除非这男人不行或者gay。
但孟修白看上去就很行的样子,她看男人的眼光准得很,虽然也没尝过滋味。那晚不算。
她那晚被下了药,滋味不滋味的,尝过了也不太记得。
孟修白提起这事就颇为头痛,这女人拿这事烦他两周了,像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他滚了滚喉结,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就着她气呼呼的一张脸,将剩余的酒一口气喝完,眼尾因酒精染上醺红:“没有做。”
是用的手。
那晚她被人下药,在会所里跌跌撞撞地跑,一张漂亮的脸红通通,难受又痛哭,是他动了不该动的恻隐之心,替她把不怀好意的男人拦下,没曾想被她缠住。
没有做,他那晚是清醒的,是她太痛苦,哭着要缠他,他几乎被她缠到失控的边缘,还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忍下,只用了手,他知晓每一个细节。
她哭到沙哑的嗓音,泪珠和汗水混在一起,绯红的皮肤,咬破的唇,湿漉漉的一个人。
秦佳茜不信,不信没有做,她觉得孟修白就是吃了赖账,他欺负人。
现在所有人都欺负她,她知道的。
短短半年内,秦家出了接二连三的变故。父亲躺在病床上已四个月,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上个月爷爷没有撑住,走了,丧事一办,等于宣告所有人,秦家如今风雨飘摇。
偌大的家业只有她和弟弟两个人撑着,可家伟才几岁?比秦佳苒还要小一岁,突然被推到高位,就连集团内部的业务板块和人际关系都没有摸清楚。那些曾经的对手虎视眈眈,要蚕食掉秦家手中最后一点肉。
若不是秦家地位滑坡,她也不会遇上被人下药的事。那些人已经没有顾忌了,把她当作孤女,当作可以用钱买到的商品。
一夜之间,她被迫长大。
“就是欺负我呗。”秦佳茜忽然笑了,眼尾晕出泪水,被她轻轻擦去,“孟修白,你就欺负我吧。别人做了至少敢承认,你做了却要赖账。”
“别人?”孟修白握紧了手中的酒杯,不知为何,想替她擦掉眼泪,但克制住。
他和她不能再继续。他和她发生任何交际都是错误的。
可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居然吻过,同床共枕过,他的手指去过不该去的地方。
“对,别人!”
秦佳茜把拳头捏得更紧,黑色绸缎睡裙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起伏,明显呼吸不稳。
她说出来的话可以直接把人气死,不甘示弱:“难怪你不肯承认,哼,是怕别人比你大吧!难怪我那天醒来后根本没感觉!”
孟修白的脸色陡然沉下去,成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