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琮月这下是脸黑沉到底,不开了,会开也不开了,安排了专业飞行员,秦佳苒这才小心翼翼地上了飞机,全程不敢看谢琮月的脸。

瑞叔等直升机走后,一个人在游艇上笑到肚子痛。

从尼斯到戛纳,再到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可惜十月的普罗旺斯早已错过了最后的花季,秦佳苒没有看到薰衣草,遗憾而去,并发誓下次一定要再来。然后又去了波尔多的酒庄喝红酒,大半夜抱着酒瓶跑去酒庄里看星星,被谢琮月抓回来狠狠打了一顿屁股。

最后才是巴黎。她要把期待的巴黎留在最后,谢琮月听她这样说,微微勾唇,不置可否。

学艺术的人总是对巴黎有一种狂热的滤镜,仿佛这里就是艺术的最高殿堂。

秦佳苒对奢侈品没有兴趣,连香榭丽舍大道都只是囫囵逛了一圈,在卢浮宫却整整耗了一天,看到了蒙娜丽莎,看到了梵高的星空,看到了断臂的维纳斯,看到了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

她几乎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到脑后。

“是梵高诶!还有莫奈!”秦佳苒指着星空,对谢琮月温柔地笑着。

谢琮月:“你卧室里不也挂着梵高和莫奈。虽然这两幅的价值的确高于你卧室里的那两幅。”

秦佳苒叹气,“这不是钱的问题,谢先生。”

这是艺术。是瑰宝。是人类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曙光。

谢琮月把人揽进怀里,“苒苒,的确,这不是钱的问题,不然我也想买下来挂在你卧室。”

只是买不了。

秦佳苒被他低声耳语弄得浑身发软,嗔他的目光都娇气了三分,卢浮宫华丽的灯光折射,让她的眼睛看上去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