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暴露得一清二楚,谢琮月很无味地笑了声,拇指指腹在她眼尾来回轻磨,“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秦佳苒吞了一下发肿的喉咙,唇瓣下意识抿起来,在他说吻的时候,眸中只有一团理不清的浓雾。

“我不明白.....”

她讷讷地说,整个人陷入恍惚之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人是空洞的。

“不明白什么?”谢琮月忽然圈紧她的腰肢,把人更狠地焊在怀中,看见她蹙眉的模样,心底涌起一种暴虐的破坏欲。

她什么都不明白,不明白他的喜欢,不明白他的努力,不明白他的渴望,不明白他的固执,不明白他日日夜夜痛入骨髓的想念。

她只有一句冷静而决绝的“都是假的。”

谢琮月喉结滚了又滚。

体温在节节攀升,后背很快就出了汗,因为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不论是搂着她的手臂还是被她坐着的地方,都在极尽所能地克制,不然他怕失了力,弄痛她。

他只能冷漠又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说:“吻我而已,你不是做过很多次,现在不明白了?”

秦佳苒怔忡的表情被震碎一丝裂痕,这才缓过魂,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