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谢琮月站在落地窗前,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的皎洁月色,垂在身侧的右手夹着一根烟,仔细看,手指发颤,那橘色的火光在黑暗中不安地跳动。

易思龄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中这是她的选择。

什么选择?趁着他出差,一声不吭地走掉,就是她的选择?

可这场游戏是她先开始的。

是她先扑进他车里,是她非要坐在他腿上,是她一声声软哝娇语,谢先生谢先生地唤,也是她说没有尽兴求他别走,也是她说他是她的月亮,也是她抱着他说他在哪里她就去哪,也是她在雨夜里只身来到京城说喜欢他,也是她在意乱情迷中一声声亲昵的呼唤让他喜欢得快发疯。

她一点一点击碎他所有的冷静克制隐忍,逼着他和她沉沦。

现在他认真了,沉沦了,放不了手了,她却一声不吭地走了?

谢琮月笑出声,颤抖地将烟送进嘴里,沉沉吸了一口,可吸入再多的尼古丁也抑制不了心口一阵又一阵的痛感,像海浪,凶狠地击打在礁石。

没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