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做什么,好好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些事,不用你多想。”

“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

“有!”秦佳苒生气,蛋挞也不吃了,推到孟修白身上,“你每次骗我就会揉我脑袋。”

孟修白:“..........”

“快说。”

孟修白没有办法,受不了秦佳苒哭,只能一边解释一边哄她:“没有骗你,小妹猪,你一直都在帮我,让秦佳彤霸凌上热搜是你做的吧?你也太冒险了,万一事不成,让网友网暴你,你书都不要念了。”

“不过上次赛马会的事一出,秦佳彤在港城算是彻底翻不了身,她们两母女现在只能依托我这里的资源,还妄想让我帮助秦家泽争家产。她怎么能想到秦家伟拿了几个好项目,都是我暗中做的,现在秦家泽在秦家的地位怕是也一落千丈,偏偏秦家泽还想一口气吃成胖子,我让人把投资马来赌场的项目透给他,他立马兴致勃勃想着要投,十个亿的入股资金,他拿不出这么多钱。”

孟修白冷笑:“他现在手头的几桩赚钱的事全部被我找人狙了,除非他真有脸去求谢琮月。”

“求谢琮月?”秦佳苒一愣。

孟修白抹了一把脸,满脸恶心地说:“我听秦佳彤说了一嘴,说秦家泽正想着去求谢琮月。还准备打着你的名号。”

秦佳苒心中涌出一股恶寒。

即便秦家泽从没有对她有多坏,但也是他,纵容着秦佳彤一次又一次折磨她。也是他,在她的画被秦佳彤撕掉之后,批评她为什么要哭得整个秦公馆都不安宁。也是他,在李梦岚要把她送给黄董的时候,对她苦口婆心,威逼利诱,只为黄董能让他在澳门的娱乐场里投资贵宾厅。

“他怎么有脸。”秦佳苒淌下泪来。

“别哭,小妹猪,别哭....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些。”孟修白心中刺痛,粗粝的手指试图擦去她的泪水。

秦佳苒摇摇头,看着孟修白,一字一顿:“他不会得逞,我不会让他拿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