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低贱的按摩女诞下的野种。

她就是对秦佳苒有一种病态的厌恶。

秦佳苒比秦佳茜要讨厌千倍万倍,因为秦佳苒的存在让她和她妈妈都蒙羞。她恨不了自己的爸爸,所以就只能恨秦佳苒。

秦佳彤还是硬着头皮换了马术服,她常骑的那匹马已经被牵到了跑道口,她脚步虚浮,一张脸白如薄纸。

“我不比.....”她还是选择了怯懦。

内心的防线像多米诺骨牌,一崩千里。

秦佳苒平静地看过去:“为什么不比呢,你不是最喜欢和我比赛马了吗?是不是不敢。”

“你的马比我好!我怎么比都是输!你这是明摆着要欺负我,胜之不武!”秦佳彤没忍住,喊了出来,她表情尖刻,在名利场上维持的优雅与温柔荡然无存。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一个脾气直爽的太太直接哼了声:“秦小姐,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胜之不武?就允许你踩在别人头上,不准别人用同样的方法回敬给你吗?”

“修白,修白,”秦佳彤泪眼汪汪地看着孟修白,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去跟谢先生说,我不想比。你相信我,我这个妹妹最会扮可怜装柔弱了,我从小到大真的没有欺负过她。是她在爸爸爷爷面前说我的坏话。”

孟修白只是很随意地点了一支烟,都不看她,笑容很淡:“比一局而已,既然没有做过亏心事,怕什么?”

秦佳彤一张精致的面容,血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