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打你?打你哪里?是不是经常?”
谢琮月面无表情地问出一系列问题,语速缓慢,但字字逼迫。
“有时候会打我耳光,上马术课的时候会拿马鞭打我,就这些吧.....”秦佳苒低着头,手指轻一下重一下扣着裙子。
“马术课?那次在星湾见到你,是去上课的?”
“嗯。我们每周都有一节课,现在也有。”
港城上流社会的人崇尚马术运动不是稀奇,很多富豪都会派专人去各大马匹拍卖会上竞拍好马,一年几百万地养在俱乐部,小孩子也从小都会接触马术运动,以便在社交场上发挥用处。
“也是我蠢吧,她每次都要和我比赛跑马,输了的人要挨十鞭子或者十万块,我给不出十万,又想从她那里赚十万,好蠢,我都不知道其实是我的马比她差太多,所以每次都输。”
她顿了下,笑着看他:“但现在不会了。”
“你肯保护我,她就不敢了。”
谢琮月猛地吸一口气,感觉有什么东西悬在头上,在审判他。
他讽刺过她的讨好,她的取悦,她费尽心思的勾引,那么不屑,更是恼恨她连尊严都不要,连四十岁的二婚老男人也敢碰。
“我的错。”谢琮月迅速说。他想点一支烟,但忍住,可内心的焦躁在隐隐作祟。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问:“上次你的手臂上有划痕,你说是树枝勾的,是不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