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透过皮肤热到心脏处,“瑞叔,我活了三十年,也就想要她一个。我不想再浪费三十年去尝试喜欢其他人。”

和她做过,才知道同床共枕不是谁都可以的。

他曾经以为,只要到了结婚的年龄,相敬如宾也可以,但现在,不可以。

秦佳苒从酣甜的美梦中醒来,眉眼透出一股媚态,睁眼时打了个哈欠,在一片朦胧里,看见阳光穿过淡青窗纱,洒落在一盆长势喜人的南天竹上,木纹地砖上投下摇晃的竹影。

“唔”

她动了动两条酸麻的腿,腿没有力气,像人类蜕化掉的鱼尾巴。

怎么会这么酸?浑身都是酸软的,像是被人狠狠揉成了废纸。

秦佳苒侧头看向窗外,昨晚的暴雨早已消散,今天的京城居然是个艳阳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这是哪里啊,她眯了眯眼。

谢琮月呢.....怎么不见了…

脑中闪过这个名字,秦佳苒忽然睁大眼睛,算是彻底醒了。

她艰难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原来这间卧室长这样,昨晚在黑暗里,视觉被削弱,只有感觉,听觉,嗅觉,占满了她整个人。

手心仿佛还握住那只庞大又灼热的恶龙,无孔不入,钻进她手心还不够,还要钻进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