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明目张胆的反驳。

苍白修长的手指按在苹果红色的表皮上,过分饱和的色彩反差,将隐藏在深处的情绪渲染,谢危邯平静地勾起唇角,似乎一切都只是一场迷幻的错觉:“他喜欢烈酒。”

沈陆扬点头,开玩笑:“那我给他带伏特加。”

下班回到家,沈陆扬洗完澡吃了片方易开的药,又喷了两下,感觉身上一点信息素味儿都闻不着了才放心。

躺在床上,本来闭眼睛数十个数就能睡着的睡眠质量,硬是失眠了。

系统也没说惩罚持续多久,可能是没有权限告诉他。

他心里没底。

上次关于时凡和谢危邯的惩罚到现在为止还没失效,如果这次的惩罚也会持续超级久,那他岂不是直到任务结束之前,都要和谢危邯保持距离?

沈陆扬瞳孔地震,没见过这么操蛋的惩罚,往人心尖上戳刀子。

翻了个身,他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寂寞,寂寞如雪……一想想以后的日子,沈陆扬更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