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谢危邯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以前一定对这个人很好,像宝贝一样纵容。
以至于宝贝长了腿,说消失就消失了。
稠黑沉静的瞳孔几度收缩,毫无温度地锁定沈陆扬后颈上的齿痕,又在对方转头看过来的瞬间恢复温度,笑得人畜无害。
沈陆扬不知道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身后的人心理就过了无数种想法,他坚信着现在对他如此信任的谢危邯还是那个绅士温柔的谢危邯。
没头苍蝇似的走不知道多远,沈陆扬才找到一个没人的拐角。
顾不上观察环境,他立刻摸着谢危邯的衣领把人按在墙上,两手撑在他肩膀旁,心情还没办法平复,语无伦次地解释:“虽然很荒谬,但我是你另一个世界的爱人,你之前见过28岁的我,但是你忘记了。我在我的世界见到了31岁的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一眨眼就被那个系统送到这里见你,我一个月后就要走,所以……”
“我们是恋人。”
“18岁的你和19岁的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在一起。”
“……”
谢危邯脸色平静地听完这一段话,肩膀抵着走廊的墙壁,旁边的水滴型壁灯晃得半边脸染上暖黄的光晕,轮廓渲染得柔软,圣洁温暖得让沈陆扬不自觉往前靠了靠。
熟悉的红酒香再次笼置,消散掉他的防备心。
谢危邯歪了歪头,所有冷静在一瞬间消失,眼神单纯好奇:“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说话间,带着凉意的食指指尖从下颌线与颈侧的交界压过,冰一样的温度渗透进敏感的皮肤,沈陆扬被冰得一抖,却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