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想要的。
膝盖用力地顶着沙发,一下下磨蹭着沙发的布面,沈陆扬在红酒香的浸泡里难耐地皱着眉。
焦躁不堪。
已经用尽全力抵抗,掐在谢危邯脖子上的手指却还是越来越无力,那一点点凶狠的力度,越来越软,最后变成了近乎于贪恋的抚摸……
嘴巴一张一合,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舔着齿尖故作不屑地评价:“那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饱含颤栗的尾音落下的一瞬间,脖颈的手陡然上移,改为用力捧着他的脸,让谢危邯的唇靠近。
少年灼热的呼吸随着暴力的动作席卷,将藏匿于阴翳下的两人覆盖得没有丝毫缝隙。
灼热的吻强势地落在唇上,沈陆扬呼吸急促凌乱,急切地撬开谢危邯的嘴唇,渴求吮吸着充斥红酒香的一切,像抱着酒杯不放过一滴酒液的醉鬼,舌尖舔舐杯壁,喉咙一次次吞咽甜蜜醉人的酒液。
沈陆扬放任理智在放纵的悬崖一跃而下,坠入温热泛红的信息素海洋,身体被海水包裹,漂浮思维任性地在潮汐中徜徉。
膝盖支撑起身体,沈陆扬着迷地靠近谢危邯。
谢危邯放在沙发上的手那样漂亮,像玉石一样苍白,也像玉石一样看起来不堪触碰,激发着小狼狗的破坏欲和保护欲。
没有了躁动的热可可信息素,空气中的红酒香罕见得强势就像十八岁的谢危邯那样,温柔下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