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腰上的手辗转游移到后背,把人往怀里抱了抱, 谢危邯唇角抵在他耳边,轻声问:“治疗的效果很明显,医生想放弃我了么?”
边说边缓缓揉着沈陆扬劲瘦的腰线,掐出一道漂亮的痕迹后,又用掌心抚平, 嗓音低哑含笑:“我很难过,医生。”
沈陆扬面红耳赤地不敢看他,自暴自弃地磕巴:“我没想要放弃你,等保姆走了……随你怎么……还不行吗?”
谢危邯没有羞耻这种情绪,但沈陆扬有,而且二十八的人了,被揪住非礼小帅哥,已经不是丢人的问题了。
那是丢大发了。
沈陆扬像拿糖果和小朋友交换,却被对方嫌弃幼稚的大人,笨拙地商量:“现在别让人看见,行吗?”
谢危邯稠墨似的瞳孔微闪,漫不经心地吻住他耳朵,齿尖轻抵。
笑得无害,开口。
“不行。”
沈陆扬:“……”
他崩溃得躲开谢危邯的吻。
小朋友怎么这么难搞!
现在的小恶魔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后来的谢老师!
屋里悄无声息,门外保姆也很忐忑,那先生的意思是一定要看见人,回去和他汇报。
但谢危邯的屋子,她也不想硬闯。
只能硬着头皮问最后一次:“沈先生?您在吗?”
沈陆扬心尖一跳,来不及管谢危邯了,积攒力气挺起上身就要从椅子上滑下去,却被谢危邯捞着,又坐了上来。
他像个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回到原点的傻子,白费力气。
门把手发出按动的声音,沈陆扬瞳孔紧缩,看着谢危邯人畜无害的脸,紧张惊慌生气一起窜上大脑,他压低嗓音喊:“谢危邯!别闹了!我真生气了!”
说着气得直接拽他衣领,借力想站起来,又因为腿软膝盖滑动坐的更稳了。
气得红着耳朵低声骂人:“我不惯着你了!快点起来!”
谢危邯从他喊出第一声“谢危邯”三个字的时候就眯起了眼睛。
沈医生喊他名字的语气,不是威胁陌生人,更像是和最熟悉的人撒娇。
愤怒也遮掩不住亲昵,或者说,愤怒让他失去理智,其中的亲昵再也藏不住。
就算脸很像,也不可能这么熟练地喊一个刚认识的人。
谢危邯看向沈陆扬的脸,眉目微敛。
除非他和沈医生的爱人,名字也一样。
唇角缓缓翘起,在沈陆扬扑腾起劲儿的时候,谢危邯按住他脑后吻了上去。
沈陆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变成了压着谢危邯亲的丧心病狂姿势。
熨烫服帖的西装外套此刻遍布褶皱,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外套虚虚地挂在手肘,衬衫更是被抓亲得皱皱巴巴,特别是胸口扣子旁他现在活脱脱一副登徒子办事办到一半被打断的模样。
门上传来“咔哒”声。
沈陆扬被迫张开嘴,舌头被吮得发麻,嘴唇沾染了谢危邯唇角伤口的血腥味,身体在极度的紧张中陷入另一层诡异的感觉……
口水顺着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巴淌到下颌,湿腻的感觉让他胸口起伏。
门把手被按到低
沈陆扬后背肌肉绷紧,又在谢危邯掌心的按压下无力地放松到垮掉,像一只想振翅飞走又被按进鸟笼的鹰,放弃了抵抗。
门被推开
沈陆扬眼睛紧紧闭上,身体努力往谢危邯怀里缩着,低头接受着这个吻,不敢去看保姆的表情。
“沈医生,您”
“嘭啪啦”
“啊!”
沈陆扬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谢危邯忽然抱着他起身,下一秒桌面上的东西全被扫落在地。
他被压着躺倒在桌面上,谢危邯单手攥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抓住他衬衫领口向下扯动,嘴唇印在了他锁骨上
保姆进门,就看见了这幅场面。
她吓得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