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齿尖危险地含咬按压住动脉,最柔软舒服的唇和最坚硬的齿一起摩擦着肌肤,极端的反差要把人逼疯。

仿佛下一秒就能撕裂颈动脉,让血液飞溅。

又仿佛只是爱侣间亲昵刺激的游戏,让人血脉偾张。

沈陆扬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可愈是小心愈是敏感,他崩溃地在恐惧中获得了无上的快乐。

手指抓在沈陆扬腰后,拇指下的腹肌轮廓明显、韧性十足,按压间绷紧回收,又在下一刻眷恋似的起伏,弹动着手指,被再次按住……

沈陆扬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呼吸着,膝盖蹭动着椅面,喉咙上的危险让他努力地仰着头,逃避疼痛而一次次靠近谢危邯,自虐般地闭上眼睛。

浅浅的草莓印留在绷紧的脖颈,像一场很疼的梦,湿润的吻转移到耳后,含咬住通红的耳垂,细腻地舔舐。

绕着Alpha后颈腺体,在周围每一寸肌肤上打下烙印。

像吃正餐前,认真地对待餐前小点心,不浪费每一点。

沈陆扬快要溺死在红酒里了,除了被动地承受,他咬紧牙齿,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也要在那里留下记号。

冷白色的皮肤像洁白的瓷,勾着他破坏,留下痕迹。

沈陆扬认真努力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鼻尖戳着皮肤,嘴唇张开咬住,缓缓收紧,留下一个湿润的痕迹后,又大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啃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昭示着两个人同样动情到难以自控。

耳朵上的吻钻进耳窝,湿滑的触感让沈陆扬无所适从,哆嗦着抱住谢危邯想咬得更用力,都没有足够的力气。

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他和谢危邯之前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亲密过程,谢危邯更多的是让他在各种气氛里沉沦,就算是疼痛和恐惧也会让他哭着享受,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无辜的糖衣下,就算沈陆扬不吃,也会掐住他下颌强势地喂进去,弄疼了还要亲亲他,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哭也没用。

就是。

不吃也得吃。

沈陆扬想到这,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吸吮着舔舐着。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还没彻底长开,但骨架已经很漂亮,锁骨的形状看着就很好吃。

沈陆扬被惯出的毛病,喜欢咬人,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依旧喜欢咬。

谢危邯被咬疼了也不生气,手指揉按着沈陆扬后颈,趴在他耳边,亲昵地叫他。

“狗狗,还没吃够?”

沈陆扬愣住,茫然地抬头。

狗狗……说的是他?

谢危邯似乎被他的蠢样儿取悦了,眉骨轻扬,亲着他嘴唇:“要对我汪汪叫么?会给你骨头。”

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仔细思考这句话。

谢危邯以前也说过他像大狗狗,但那是夫夫情.趣,现在被小他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还让他……汪汪,沈陆扬羞耻到面红耳赤之余,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

他恼羞成怒,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看他蹙起好看的眉,露出微微吃痛的表情,自尊心才稍微好受点,霸道地命令。

“你比我小十岁,要叫我哥,小朋友!”

能对S级Alpha熟练地用命令句式,还发自内心地理所应当也是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是第一次被普通Alpha这样命令。

眼神瞬间暗了下去,清透的淡红转深,像盛着杯浓稠的血。

沈陆扬听不到回答,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喉咙猛地被一只手卡住。

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沈陆扬一瞬间陷入窒息,眼睛溢出红血丝,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

谢危邯眼带笑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