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的方式解决,你永远比其他人重要,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不要伤害其他人……”
谢危邯敛眸,漆黑的瞳仁静静地注视着沈陆扬,半晌,轻轻笑了声,感兴趣地问:“沈医生对其他病人也这么温柔么?”
沈陆扬微愣,随即笑了:“我很温柔?”
他一点也没意识到不对,还挺高兴地点头:“嗯,这是我的职业操守。”
完全没觉得18岁的谢危邯会对自己有好感,沈陆扬的良知也不允许他抱着和爱人贴贴的想法接近还是个少年的谢危邯。
所以说话是一点都没有“我爱人爱吃醋我要谨言慎行”的觉悟。
还火上浇油地自我表扬,笑得没心没肺:“我的患者都很喜欢我,我以前……嗯,教过学生,他们毕业几年了还经常和我联系,偶尔聚会和朋友一样……”
谢危邯食指不动声色地点了点桌面,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他们长得也像沈医生的那位‘朋友’么?”
沈陆扬哽住。
不像,你像是因为你就是。
他想粗略地解释一下。
谢危邯不经意地打断他,笑得无害,眼神单纯地看着他:“沈医生的朋友是你的爱人么?”
沈陆扬:“……”
谢危邯:“他现在不在你身边?是不想,还是不能在?”
沈陆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看见了那个九岁就能推测出心理医生有个小女儿,并用小女儿的生命威胁医生离开的小朋友。
现在,被推测的对象变成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