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摔到刺上,可能会把眼睛戳瞎,戳不到眼睛划到脸上也得破相。

太危险了,他直直地看着离他最近的那枚刺,整个人都紧张得绷直了。

危急关头,他下意识喊:“谢老师……”

那个对他有求必应的人,却没有及时给予回应。

缓慢游移的指尖滑落到后腰,整只手掌都覆盖上去,隔着薄薄的卫衣布料,甚至能感受到指节力度的变化,轻柔地揉弄抚过。

像爱抚一片脆弱的花瓣,怜惜又温柔。

沈陆扬脑海里的危险顿时酥软一片,腰后的手指一簇簇点燃身上的火,他口干舌燥,腰难耐地扭动,似躲似渴。

就算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他还是会被谢危邯轻易地撩到腿软,坚持不了多久就浑身发热,半点反抗之力没有。

拇指指腹扣在腰侧,顺着鲨鱼肌的纵深,在劲瘦的腰线上用力抚摸揉按,沈陆扬瞳孔紧缩,整个人一弹,呼吸猛地急促。

眼神涣散间,感觉自己那么努力健身,就是为了方便谢危邯随时抓住这些地方按疼他。

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勾抓着谢危邯的衬衫,垂着头放纵地沉溺进对方给予的痛苦和愉悦里……在他完全享受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