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
比起帮忙,更像过来捣乱的。
沈陆扬忍住笑,一本正经地把脑袋扣在谢危邯后背上,两手在小腹摸来摸去,手感让他口干舌燥,嘴里嘟嘟囔囔掩饰:“哎……好累啊谢老师,我不想动。”
案板上的声音顿了两秒,继续响起,却没有刚才的从容连贯。
谢危邯纵容身后的大狗狗越过所有警戒线,一记又一记直球砸在他心里。
黑色家居服布料顺滑,沈陆扬指尖爱不释手地挪来挪去,吸了一大口谢危邯身上的香气,闷着说出了心里的担心:“谢老师,其实我有点儿紧张,伯父和……伯父,喜欢什么类型的晚辈?我那次怎么就喝醉了呢,成何体统……”
从昨天接了那通电话到现在,他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只不过白天被爱情的喜悦压过了,他短暂地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