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迷茫,急得开始谈条件:“谢老师,我以前帮过你。”
言外之意,你也得帮我。
谢危邯不紧不慢地收回手,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而后极为冷静自制地分开。
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压低的嗓音染上引诱的意味,含笑问道:“扬扬,为什么想要?”
沈陆扬没想到亲亲还要答题,使劲眨了眨眼睛,勉强从一堆想法儿里挣扎出点儿智商,思索着谢危邯的问题。
“因为……你是谢危邯,我想亲你,我以前帮过你,谢老师,你也得……”
说着说着又回到了“谢危邯得让他亲”上。
可以说是很急了。
谢危邯耐心地训导想立刻和他缠着的大狗狗,揉着他耳朵,看他顺从地歪头贴着自己掌心,眼睑微垂,挡住肆虐的疯狂,轻柔地问:“只想和我做?”
沈陆扬一秒也没犹豫:“只想和你。”
末了,在香水的催化下,什么实话都可以说出口了,眼神迷离地补充:“想亲,想摸摸,谢老师,能摸摸不?”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按在了锁骨上,小心地按了按。
但眼睛依旧渴望地盯着殷红的唇。
谢危邯纵容他在锁骨上摸索,却挡住再次接近的唇,笑着问他:“可是我的频繁易感期结束了,扬扬,为什么还想和我做?”
沈陆扬茫然了一瞬。
是啊,做这些是为了缓解频繁易感期,那结束了,就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