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说了吧。
文哥儿这边只当多了个新同事,没怎么把杨夫人带侄上岗的事放在心上。
第二日朱厚照却是早早等着文哥儿的信。
本来按照约定他的“驿使”应当是中午午时才去取信和投信的,可这天他一大早就派人去等着了。
就想看看文哥儿有没有被他吓住。
可惜文哥儿还是临近午时才优哉游哉地让金生去“宫门驿站”那边投信。
信都没塞进信箱里头呢,就被朱厚照派来的人给截走了,急匆匆地带回去向朱厚照复命。
朱厚照等了一早上,很有些不高兴。等他拆开信叫人给他一读,才发现文哥儿居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还说了一堆感恩戴德的话。
气得他哟,更生气了!
还是等会识字断句的内侍给他读到文哥儿引用的诗句,朱厚照才疑惑地拿过信瞅来瞅去,不太懂这些酸诗是什么意思。
杨夫人过来时瞧见朱厚照对着信拧眉思索,小小的眉头都皱出个川字来了,不由走上前询问:“殿下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朱厚照听他父皇说杨夫人饱读诗书,对书史都很熟,便好奇地指着信上一句诗向杨夫人请教起来:“这句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