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信件也已经处于全京师共享状态。许多事既是不能提,便只能挑拣些有意思的事写上去。
等到信都写完了文哥儿才觉有些疲惫。
别看他在唐员外等人面前表现得从容自若在朱厚照这个太子学生面前也始终游刃有余可他很清楚无论哪一方都不算是他可以随意鼓动、随意拿捏的存在。
只不过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表现出来。很多事其实都像走钢索一样自己先稳住了才能走到最后。
记得去年冬天他们去老师吴宽家作客,苏州知府有事找上门,给的礼单就是老长一串。
那时候吴宽也没特意避着他们一方面是因为拿他们当自己人看,一方面大抵是因为这在官场之中算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连向来以风雅著称的吴宽尚且如此更别提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