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心里也揣摩不透。

学校里头有人看芩书闲不爽,这也是一个动机,盛万松想要把这事掩盖过去,找人上门去闹,也算是一个动机,两者其一吧!

“还没想好,再查当中。”

“叩叩叩……”

服务员在门外说:“程先生,沈先生,你们约的人到了。”

江岸第一反应是警惕,他扭头眼眸深沉的看向门口处。

程晏生解释:“盛清时的女朋友,我想着或许她知道点什么,把人叫了过来。”

沈轻舟则是喊:“让她进来吧!”

门被推开,淡淡的栀子花香浸入鼻息。

女人有一米七五高,瓜子脸,琼鼻,樱桃小嘴,肤色白里透红,脸蛋不施粉黛,但也不难看出绝佳的底子资本。

身形姿态能达到八九十分往上走,进门时,她礼貌客套的一一跟程晏生,沈轻舟打过招呼,到江岸这,瞧见是张生脸愣了愣,笑容也有所收敛。

“江岸,燕州来的。”

沈轻舟介绍。

女人往前坐,她视线没一直停留在江岸身上。

约莫看了两秒,收起目光之前,叫一声“江先生”。

江岸心头一阵莫名烦闷,他挑眼去打量女人巴掌小巧的脸:“盛清时出国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这话问得直白,又是很深的质问语气。

女人有些愣住,准确说是唬住。

她求救的眼神看向程晏生,沈轻舟出口说话安抚江岸情绪:“阿岸,人跟盛清时只是交往,没有别的勾当。”

一道冷哼声打江岸唇齿间讽刺的挤出。

他道:“看你这样子也不缺钱,怎么会跟盛清时那种垃圾混在一块?”

女人打进门那一刻,江岸就看到她手上戴的那块名表,价值上几百万。

而且现在属于一个有价无市的情况。

像盛清时这种人,大概率不会对女人如此舍得。

江岸脑中判断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女人原生家庭非常有钱,才能把她养得这般娇贵,第二种是她身边除了盛清时,还有另外一个比盛家更有钱的男人,作为傍身依靠。

“江先生,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

见她露出原形,江岸凑过去,挨得人近了点。

女人以为他要干什么,迅速退开,满脸的防备之意。

江岸抵声道:“盛清时是不是垃圾,还用得着我不尊重他吗?”

女人哑口无言。

这时,程晏生开口说话表态:“阿岸,你也别为难她……”

“付政华是你爸?”

屋子里谁都没想到,江岸认识她,连女人自己也楞在原地:“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付政华女儿?”

江岸退身回去:“起先不知道,看到你下巴那颗痣,你姐没跟你说过我?”

要说付家跟江家也是有段不浅的渊源的,若不是江家当年搬走去燕州,或许跟江家联姻的就是付家,付胭还有个姐姐,跟江岸正好年纪相当。

江岸小时也见过好多回。

付胭深吸气:“没有。”

“她结婚没?”

江岸忽然问起。

付胭鼻尖红红的,看样子就是害怕他,声音轻细:“你要干嘛?”

“随便问问。”

“咳咳……要不我跟阿生出去给你两腾地方?”

江岸笑:“大可不必,也算不上什么老熟人。”

这下子,付胭大概捋清了关系网,江岸指定是跟自家姐姐结识不浅,但她确实是从未听姐姐提及过这个男人,她几分怯生:“你跟我姐很熟?”

“何止很熟,当初差点就娶了她。”

江岸开起玩笑来,都不打草稿,有话直说。

付胭听得蹙眉,在权衡这话的真假成分,江岸朝她看来,两人四目相对,她没来得及撇开视线,他问:“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