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说?”

流年一顿,低头施礼,正经百倍地回道:“说主子今和一根青葱折腾久了,倦了。今儿不提前面圣了。”

韩朗听闻也不恼怒,手指弹了下流年的脑门,还没手上干涸的水珠弹溅在流年额头上,缓缓沿着脸颊滑落。

“流年不敢欺君。”

韩朗非常大度地笑笑,大度得有点刻意,“这天看着要下雨了,你就别去了。我也睡会儿,门外候命去。”

“是。”流年应声告退,却在出门前又被韩朗叫住。

“那个卖粥的,是不是已经答应在府内干活了?”看来主子也有记性不好的时候。流年忙回复称是。

韩朗呵呵一笑:“明早不用到外面吃早点了,至于他的住所你安排个院落给他,尽量清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