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能有今日,绝对不是偶然。

唯一的意外就是那杯毒酒。

“皇上如何和我无关,以后这些事不必回禀。”一个细小停顿后韩朗道,还是不回身。

“潘元帅传话,无论如何,他只效忠主子一个。”流云继续。

韩朗又哼一声,慢慢回转,俯低看他:“你到底要说什么,干脆点,不要尽回些无用的。”

“潘元帅当然和我一条心,因为他知道我没死。”见流云低头他又沉声:“你巴巴赶来,不会就是告诉我这些废话吧。”

流云将头垂得更低,声音也弱,哼哼:“那个华公子在寺里,被大公子拷问,主子意思如何?”

韩朗立刻会意,笑得快活:“这个问题,是你家华贵人问你的吧?”

流云不吭声,脸慢慢烧红。

华贵人飞到府上,追问他韩朗是否没死,要他去德岚寺救人,大嗓门是如何轰到他快要失聪,那情形实在是不大方便在主子跟前描述。

“是小的想问主子该怎么办。”他期艾,声音益发低了:“华公子已经被盘问了两天,那个……大公子的手段,主子是知道的。”

“他使这些手段,就是想着我回去救人,又或者派人去救,好证明我的确没死,这个我想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