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容不是常人,只不过皱了皱眉,适应了了会,人就开始放松,迎合起韩朗的动作来。

屋内顿时热浪翻滚,韩朗将手抚过他的鞭痕,挑起口鲜血尝了。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受啊。”韩朗带笑,人往前猛然一刺:“以前我总是琢磨怎么才能让人从我。这下倒好, 我开始好奇,你怎么才能不从我。”

第二天,抚宁王府书房。

韩朗处理好奏折,太阳已经西沉,夕阳如血照着窗台。

韩朗起身,觉得双眼有些发花,于是揉了揉太阳穴。

“王爷。”一旁久候的流云这才敢发声:“有件事,流云想问一问。您昨夜去见华容,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是这样的王爷,昨天流云没有奏禀。那个刺客其实已经被我暗器所伤,我等追出府去没追着人,怀疑刺客藏在府内,所以一个个排查……”

“查到华容,发现他身上到处是伤对不对?”韩朗接了句,颇有意兴的挑了挑眉:“那是昨天我差人打的,但打之前他受没受伤,我不知道。”

流云的腰于是更深地弯了下去:“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太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