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表示鄙夷。

皇帝的手势比得就更快了:“粥吃得怎么样了,拉稀拉了几天?王爷和你睡一张床,碰你没有?还有那天大家集体头顶喝酒,好不好玩?”

华容的眼睛瞪大,开始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皇帝连忙予以肯定:“对,粥我下了泻药。是我让王爷睡你,只许睡不许碰。我还让王爷当着大家的面用酒洗头。他什么都听我的。”

华容收起扇子一把跳了起来,扑上去揪他头发,比泼妇还泼妇。

厮打的空隙床后突然一响,有道声音透过墙板传来,清清楚楚三个字。

“你是谁?”

华容不揪头发了,四处打量后比手势:“刚才谁在说话,莫非你装哑巴?”

流云这时闻声进来,连忙赶鸭子似地往外赶他:“在王府里面争风吃醋,拜托华公子你也分分场合。”

华容一万个不情愿地被赶了出去,皇帝心满意足地躺下,继续他的午觉。

墙后面那个声音却不依不饶,贴着暗门上一个小洞往外看,一遍又一遍重复:“皇上他是谁?”

“他叫华容,一个男娼妓。”皇帝比个手势,又在墙上狠狠踹了几脚,那声音才总算安静。

从周起那里回来华容心情明显不爽,开始拿华贵撒气,要他炖肚肺汤给自己补补气炸的肺,不炖就请他走人。

华贵当然也不是好货,立刻去厨房领了新鲜肚肺,拔出林落音的乌鞘剑,在华容跟前放血去油。

这么恶心的排场一摆,华容当然是不想吃了,气得比手势都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