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够忍住不叫,那一口强忍的气力,足够让我折寿十年。”

……

“当然这一切王爷不会知道。”说到最后华容轻声,朝韩朗半眯起眼:“这是王爷的风雅与趣味,是被王爷顾念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不是抱怨,只是抱歉,抱歉此生气力有限,当不起王爷如此大爱。”

这一句时他眼神已经衰败,空蒙蒙的,但那讥诮却仍是坚硬,半分也不肯妥协。

韩朗咬了咬牙,一口腥甜在唇齿打转,终于在床前半跪,握拳:“你不会死,这里是皇宫,有的是千年人参万年龟,就是死树也能补到开花。”

华容又笑:“那很好,王爷不妨试试。”

韩朗垂头,气力被他语气里的坚定抽光,将额慢慢顶上床角:“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成了,是不是早就知道。”

“也不算早,大约一年前吧。”

“死撑不说,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场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