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天向明月,陪君醉笑三千场……”

到最后他竟然一甩衣袖,斜眼唱了句戏文,这才一声长笑离去。

华贵走了。

没人呱噪,院子果然安静。

华容在躺椅上躺了会,看太阳慢慢西斜,又看韩朗慢慢走近,一言不发。

韩朗于是叹了口气,问:“贵人走了,你是不是很心疼?”

华容但笑:“的确很心疼,他把我银票抢了个精光,还真不愧是杀猪的后代,有做强盗的底子。”

“他爹是个杀猪的?”

“没错。他家是开杀猪菜馆的,爹杀猪娘做菜,要不是碰上战乱,现在可也是少东,配你家流云绰绰有余。”

韩朗眯了眯眼:“那你说他爹要活着,见到他把流云领进门,会不会把流云剁了做杀猪菜?”

华容连忙点头。

风轻日斜,点头后两人相视而笑,难得的一派和煦。

华容有些倦累,整个人往躺椅里缩了缩,道:“今天我可不可以不进宫,过一晚轻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