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肏过的穴湿漉漉的,淫水还没干,裴献解开皮带,勃起的肉棒蹭在穴口,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

“明明昨天才干过,又这么紧。你出去卖一定很值钱。”他嘟囔着掐起苏晚的大腿,手指陷入软肉之中,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裴献狠狠一撞,“等你打算卖逼了,我一定捧场。”

苏晚很嫌弃,“你出得起吗?”

裴献想了想,“也是,那你免费给我肏吧。”

苏晚给了他一巴掌,“滚!”

他想得可真美。

但不得不说,和裴献做爱很舒服。

他没什么大男子主义,服务意识充分,说难听点就是条毫无底线的狗,在床上几乎能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苏晚眯着眼睛享受,放空大脑,只剩下身体的愉悦。

其实裴献长得也不错,宽肩窄背,腰细腿长。他这一身肌肉不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花架子,壮实有力,精力旺盛得吓人,刚好能满足她的性欲。

她伸出手,描摹起裴献左眉的浅色疤痕。眉峰断在这里,恰巧应了算命先生说的:断眉之人,一生坎坷,兄弟宫不和。

“是不是觉得你男人挺帅的?”裴献猛撞了一下,顶得她身子乱晃,乳波荡漾。

苏晚笑了笑,随口说道,“是啊,真帅。我也挺漂亮吧,要不然你娶我得了。”

裴献抓住乱跳的奶子,揉搓了起来,把两颗乳头都揉得挺立肿胀。他的大手张合间,细腻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漏出,手感格外美妙。

“你想得美,你这性瘾的毛病到现在没治好,结了婚岂不是要给我戴无数顶绿帽子?”

这倒也是。

苏晚被逗笑了,作势要打他。

裴献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有些得意洋洋地把她一条腿掰高,越肏越深。

抽插间带出的淫水流到床单上,沁出一片深色,床单上类似的水痕还有几处,他们却并不在意。

裴献身强体壮,肏得用力,跟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龟头不断撞击着敏感的软肉,似乎下一刻就要顶入宫口,侵犯子宫。

“唔啊……肏到了……好爽哈啊啊啊!给我……肏到里面去……肏我的子宫……”

苏晚爽到身体颤抖抽搐,只知道浪叫着求他肏,脸红得不可思议。

某个瞬间,裴献忽然觉得苏晚长得不错。

“这就把你肏穿,腿张开!”

裴献如了她的愿,一个冲刺撞开宫口,几乎把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那处小口紧窄得不可思议,刚一进去就箍住他的肉棒不放。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他挺了挺身,射出一股浓精,看到苏晚餍足的模样,心里微微触动了一下。

随手把避孕套摘下扔到垃圾桶里,裴献低下头,意识到苏晚这对奶子又白又软,很适合当枕头。

他把脸埋了进去,深吸一口气,满是奶香。

“好大……”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苏晚推了推他,没推动,索性不管了,同样躺着恢复体力。躺着躺着,她忽然觉得他们这种状态挺像一对老夫老妻。

贫贱夫妻百事哀,大难临头各自飞那种。

性爱后难得的温存,裴献抬起头,手捧她的脸啄了一口,语气有些遗憾,“你要是个富婆就好了。”

“傍富婆是吧,你这人真够不要脸的。”苏晚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那孩子得跟我姓。”

“跟你姓就跟你姓呗。”

“你明天记得洗床单,被套也该换了。”休息了一会儿,苏晚忽然出言提醒。

裴献咬了一口她的奶子,隐隐带着怨气,“知道了知道了,千金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我这种下等人来干就行。”

苏晚懒得搭理他。

房租都是她付的,他做点家务怎么了?

想着想着,她划开手机,准备看看许兰亭有没有给她发新消息。扫了一眼,果然没有,恐怕得等到下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