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凑近点闻闻我身上有没有酸味?”
苏晚低下头,嗅了嗅他的颈窝。
其实只有沐浴露的洁净香味。
上衣的V形领口原本并不低,只是这个姿势这个角度,恰好能顺着锁骨向下看到点胸肌。她强忍住把手伸进去抚摸的欲望,在裴献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色的齿痕。
“嗯,闻到了。”
裴献觉得她在耍赖,顿时有点不乐意,“嗯?只有这句吗?”
苏晚败下阵来,亲亲他的嘴,“放心吧!难道在你眼里只要是个男人我就来者不拒吗?再说了,他也不一定喜欢我呀!”
*
白书礼一点都不喜欢苏晚。
没错,他才不是喜欢苏晚!
之前那只是生理反应!
被子里的凸起人形翻了个身,冒出一颗乱糟糟的红色脑袋。
他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秀气的鼻尖也沁出细小的汗珠。发烧的时候身体很冷,头脑却发热,冰火两重天烧得他晕晕乎乎的,白书礼把这理解为困意,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身上。
好在他烧得迷迷糊糊,过了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白书礼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掐住脖子质问。锋利的指甲陷进血肉里,让他呼吸困难。
“你要活下去,然后报仇!议会二十二席,谁又比谁无辜?今天轮到我们白家,明天未必不会轮到他们!听好了小礼,我们白家的耻辱、血仇,全都不准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