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娴熟。舌尖撬开牙齿，探入口腔，不紧不慢地寸寸侵入。激烈的情绪像是沸水冲进汪洋一般，降温舒缓了下来。苏晚沉浸于这个吻中，忘记了睁开双眼。

“别逞强。你一个人会做噩梦的。”苏清的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身畔无可依靠，唯有苏清在背后抱住她，支撑住她，“污名也好，地狱也好，哥哥会永远陪着你。你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他们应该会一起下地狱。

*

浴室里，苏晚的眼皮止不住打架。

水温太暖和，很难不让人产生困意。她任由苏清摆弄自己的身体，水波一阵一阵，潮汐般拍打在身体上，轻柔而规律。

苏清的手指缓缓挤进小穴，把温水也带了进去。

抽插几下之后，淫水混合着精液被带了出来。乳白的液体漂浮在水中，苏清屈起手指，抠挖起来，仔细清理。

苏晚并腿，夹住了他的手，“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怀上哥哥的孩子也没关系的吧？”

温热的触感，绞动的紧致。苏清低下头，湿漉漉的长发掉进浴缸里，和她额头相抵。这幅迷离的表情看上去极具诱惑力，简直像是邀请。比起手指，苏清现在更想把其他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了。

“当然没关系。”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动情的颤抖，睫毛沾染雾气，看不清眼中的神情，“把腿打开。”

苏晚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他脸上。

下一刻，飞溅的水花打湿苏清身上的浴袍。一条赤裸的手臂扯住苏清的肩膀，他一时不察，被抱着跌落进浴缸里，溅起更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