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灼热的精液射入子宫时,苏晚已经快晕过去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裴献第一次射在她里面,这意味着他们的友谊更进了一步,可喜可贺。

她躺了一会儿才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洗床单,夜色降临,出租屋里空空荡荡,竟然有些冷清。

洗衣机滚筒不断旋转着,苏晚裹着浴巾,忽然想到一件事。

裴献居然有正经事要干吗?

*

手机亮起,又是许兰亭发来的消息。

[许兰亭:临时有个活动,需要你来做我的女伴出席。提早两个小时到,得体些。]

苏晚根本没立场拒绝。

直到她穿着晚礼服来到活动现场,她才意识到裴献的“正经事”到底是什么。

他穿着一身笔挺制服,黑白两色的制服衬得他腰细腿长,一扫平时吊儿郎当的气质,甚至有些禁欲。

苏晚了然,“好巧,你在这儿兼职酒保啊?”

裴献轻笑一声,“是啊~要不要买我的酒?附赠特殊服务。”

说着,他欺身而上,曲肘把她压在墙上壁咚。

水晶灯光折射在他眼中,渲染出一片温暖的亮色,点燃了若有若无的暧昧。裴献目光专注,像是询问,却不容拒绝。

好帅。

苏晚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上眼。

这个吻即将落下时,苏晚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个熟人,表情瞬间僵住。她用力推开裴献,慌张得像是被抓到出轨的丈夫,忐忑不安地望向那人,讪讪打招呼。

“……好巧啊,兰亭。”

许兰亭一身挺括白色西装走来,咬牙切齿,“好、巧。”

裴献绅士地伸出手停在半空,笑得阳光灿烂,“你好你好。”

两只手区别明显。许兰亭手指修长纤细,几乎没有一丝瑕疵,一看就知道养尊处优;裴献的肤色比他深一个度,虎口、食指均有厚茧。

握手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秒,收回手后,许兰亭取出湿巾细细擦拭起自己的十指,一丝不苟。

片刻,他抬起头,满含歉疚地说明,“抱歉,我有洁癖。”

许兰亭很少这么刻薄。

但他演技精湛,表现得就像是患上了某种不擦干净手就会死的病一样,三分歉意七分无可奈何,只等对方说一句“没关系”就能一笔勾销。

苏晚的脸已经僵了,裴献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事的哥,我不介意!”

差点忘了,他不要脸。

许兰亭微微一笑,示意苏晚来挽他的手,有些为难似的问道,“今晚她是我的女伴,你不介意吧?”

裴献极自然地揉了揉苏晚的脑袋,咧嘴露出犬齿,“当然不介意,去吧晚晚,多吃点好吃的!”

苏晚扑哧一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好啊~”

这一幕温馨又甜蜜,许兰亭却忽然有些不舒服。

即便苏晚只是他的情人。

即便他根本不在乎苏晚。

她也不应该……

他紧紧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厌恶感油然而生。声带自发震动,将甜蜜而恶毒的话语缓缓吐出。

“裴献,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我听说你以前是个混混,现在连正式工作都没有,靠苏晚养活……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

“许兰亭!”苏晚迅速打断了他,嘴唇颤抖着恳求,“我们进去吧。”

她有些不安地低声朝裴献解释,“你别多想,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的,真的。”

裴献也极为配合地捏紧拳头,仿佛下一刻就要一拳砸到许兰亭脸上了。但最终,他松开了手,若无其事地耸肩笑了笑,“……没事,我没往心里去。”

许兰亭终于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雄竞的有趣之处在于,竞争一旦建立,参与者就会不遗余力地赢得这场游戏。即便终点并没有奖励,依旧乐此不疲。

进入会场后,苏晚轻轻挽起耳边的碎发,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