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那种香甜的、会被人误以为是体香的费洛蒙。

很危险。

他扯了扯贴合手部曲线的皮质手套,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第一个要求办妥了,第二个……裴献那边出了点岔子。”

苏晚呼吸一窒,喉咙里酸的苦的滋味漫了上来,“你再说一遍?”

略带怒意的语气像是吹响的狗哨,许竹笙话还没说完,许兰亭就扑了过来。西装包裹下纤细有力的手臂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拖着具大病初愈的身体弱而不自知,动作间散发着一股狠劲。

许竹笙都怕自己反抗几下能不小心把他弄死。

这反应速度,这忠心耿耿,他怎么没投胎成条德牧呢?做人那不是浪费狗胎名额吗?

许竹笙一边腹诽一边艰难解释道,“听我说完……他人没事,就是吧……”

苏晚表情缓和下来,脸依旧紧绷,“就是吧?”

这破转折代词后面铁定跟不了什么好事。

也许是察觉到主人的语气变化,德牧的爪子慢慢松了下来。许竹笙扶了扶单片眼镜,理了理衣领,发觉自己在这小姑娘面前是越来越狼狈了,“苏小姐,你知道他什么来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