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肉花颤颤巍巍地开合,花瓣因开腿的姿势而微微打开,露出颜色更深的花蕊。
露珠不停涌出来,在台面汇聚成小溪。源头的幽谷开着一道缝,又细又窄,也不知道是怎么吞下大那么多倍的东西。
看上去很干净。
韩朔心中稍微轻快了些:幸好,他们没做。
紧接着浮现另一种疑虑:也许做了,但清理过。
“爽死我了。”苏晚很诚实,“看你这种贱货不甘不愿地跪在我面前,我真是爽得不行。”
韩朔低笑了一声,在她脚踝咬了个牙印。
她在性事上和他一样恶劣。
这条眼角赤红、衣襟散乱的疯狗与平时端正优雅的首席法官简直判若两人。他嘴角的笑容太疯太狠,像是下一刻就会把刀子捅进谁肚子里,却又拼命忍耐着。
“你是不是条天生的公狗啊?”苏晚晃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逗他,“你看你,嘴上这么抗拒,身体倒是诚实。还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是吗?”
“我是狗你就是被狗肏的玩意儿。”韩朔把头抬起来些,顺着水痕向上舔去,抹平那些湿漉漉的液体。他舌头吐出好长,又是鲜红的,看着真像是在勾引人。
你就得意这几天吧。
等苏清倒台就再也没人护着你了,到时候我是你名义上的合法丈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帮你?别天真了,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货色就该被锁起来。
做禁脔,灌满精液,强制发情。
腿根被泡在水里过似的,亮晶晶的一大片都湿透了。舌尖顺着大腿的夹缝向下溜,水全被一滴不漏地咽进喉咙里。
韩朔喉结动了动,还是渴。
“馋狗,眼睛都直了。”苏晚用手去抓他的头发,五指并拢,顺着银色发丝就把韩朔的脸提了起来。
多俊一张脸,偏偏是个天生坏种。
漆黑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她腿缝看,舌头吐着,嘴唇也是鲜红的颜色,像是色欲的化身一般恶得理所应当。
苏晚捏起他的下巴,端起桌上的牛奶便灌了进去。
莫名的施虐欲让她故意灌得又急又快,一开始韩朔呛咳了几下,那些乳白液体全顺着下巴淋到衬衣上,透出肉色的肌肤。
而后韩朔适应了这节奏,主动大口吞咽了起来。漂亮精致的喉结在皮肤下滑动,性感得要命,他却毫无所知一般用手背擦了擦嘴,露出意犹未尽又残忍的笑意,让人差点以为他喝的是血。
“好想肏你,亲爱的,别玩我了……”疯狗解开裤链,放出昂扬的肉棒撸动着,起身想要插入。
苏晚用脚抵住了他的胸膛,笑得格外灿烂,“你猜我刚给你喝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牛奶吗?
惊疑之下,韩朔发觉一股火从小腹往下窜,本就欲望勃发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烫了,他热得像是块烧红的铁,急需捅进湿润多水的小穴里灭火……
全身都热得要命,全身都渴望触碰她。
“你给我吃了什么?!”韩朔为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安。
“你打算给我吃什么,我就给你吃了什么。”苏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幅丑态,甚至想拍照留念,“没想到你还藏了这种药啊,打算用在我身上的,对吧?”
被她发现了。
她哪来的权限进……啊,韩望。
“给我……给我解药……”韩朔的眼睛更红了,那股疯劲愈演愈烈,让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扼住苏晚的咽喉。
硬梆梆的肉棒蹭着湿滑腿心,还没等插入就欲求不满地挺腰蹭动起来。
苏晚笑得越发猖狂,“哈哈哈……没有解药啊。放心,也没什么副作用,就只是疯狂想做爱、染上性瘾而已。我吃过,治疗四年就能控制住了。”
韩朔的第一反应是恨。
恨不得杀了她,把这胆敢骑在他头上的恶毒女人挫骨扬灰……
但很快,他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