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怀默了几秒,“阿肄,你?不继续留在军队真的可?惜了。”

“不可?惜。”

男人一贯沉郁偏冷的嗓音沾了几分微妙的温感。

何不濯如鹰隼犀利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烟雾与昏黄灯色飘渺,江枭肄懒洋洋撑着头,视线在桌面的白纸黑字上定住。

他喝完最后半杯酒,“明天?还有事。”

“别,好不容易......”

[江枭肄退出视频通话]。

严聿怀如鲠在喉,无语地吐槽:“还说自己对女人过敏,我真没想到江四有女人之后是这样的,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他还没有。”

“啊?”

[何不濯退出视频通话]

“......”

·

顾意弦被内线电话吵醒。

“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