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毫无疑问是对江枭肄的纵容,暂停时他仰起?头,浓密睫与眼睛都沾着湿气。
他观察她的表情,像哭,恼,撒娇,隐藏无限的情潮。
顾意弦不?再是十六岁的青涩罂粟花。
七年时间让诱惑的红发出馥郁鲜活的香气,不?可思议的美丽,绽放到妖冶。
即使沾满毒素,也让人心甘情愿上瘾。
门外的杂碎看不?到,江枭肄的独占欲被满足,他的心滚烫,急促收缩,感受到了和她相?同的痉挛的快乐。
“江枭肄,你混蛋......”
弓满潮满,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枭肄太懂顾檠这杂碎,从某方面来说他们的心理很像。
他整理好顾意弦的衣衫将她横抱,打开?门,大步跨向隔壁按密码,进去后?找到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再拨通裴瑞的电话?。
一切有条不?紊,除了鼓胀躁动的青筋。
余韵还在翻涌,顾意弦气恼地用双手砰砰捶打江枭肄,从面部到胸口,他任由她捶打,简洁吩咐:“你去停车场,顺便让蒲甘把榆宁警戒开?启。。”
她的呼吸起?伏,“我不?跟你回去。”
“弦弦,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他低头吻她的唇,嗓音暗哑带着湿咸味,“乖一点?,我们不?回去。”
顾檠带着侍应回来砸门,但人去楼空。
他低骂一声贱男,浑身散发压迫人的杀气。
侍应往旁边挪,想不?明白看着如此寡淡清冷的人怎会如此骇人。
顾檠立即吩咐顾伸去停车场查看,顾伸说江家的车早就走了。
脑中反复回响顾意弦娇柔的低.吟,他双目赤红,他知道江枭肄没进去,否则不?可能是这种声音。但接下来江枭肄肯定会找地方深深贯通,因为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他让顾沭带人去榆宁,转身前往电梯。
五辆越野疾驰下山。
中间乌尼莫克厢内,地板丢弃两套浴服,拉丝铝板床已?经降下,上面铺好天?鹅绒毛毯。
夜色四合,左右两边矗立俨然屏风的外轮山,唯独月光照射的车窗镀了层白光。
顾意弦歪着脑袋,紧紧闭合眼,从上半身到下半身几乎整个仰卧,单单两手交叠遮掩。
她皮肤本来就白,此时沐浴了月光,宛如白蜡豁然出现,透亮莹润。
“宝贝,你好美。”
冷酷的行刑者,目睹如此完美,难免心旌摇曳。何?况是江枭肄这样匆忙上阵的更?不?可能战胜诱惑。他生了不?忍之心,尽管车内空间狭窄,他的腰腿都伸不?直,仍然痴迷地欣赏了很久,绿瞳熠熠生辉。
即使不?被触摸任何?部位,顾意弦仍感觉到他的目光反复舔着全身,仿佛月光一样渗到皮肤。
半响,她不?堪忍受,背对他,收缩肢体。
江枭肄这死变态,一上车边给她清理边喝酒,然后?以极度亢奋的姿态匍匐了许久。
她没什么力气也懒得跑了,嗓音倦惰道:“四哥,我饿了。”
他说嗯他也饿了,对她耳语:“宝贝,你好像供品。”
江枭肄久居高位,过?去只知道横征暴敛,然而铜城铁壁,居住者执拗。攻城计必须施以温情脉脉的教化。
顾意弦舒适地半阖眼。
她很喜欢江枭肄的手,修长匀称,指甲干净整齐,长期锻炼让体温与指腹的茧恰到好处。
她像女王一样心安理得接受臣子?的朝拜,偶尔哼唧两声表达不?满,反正只要说点?好话?撒个娇他就不?舍得了,她利用得心安理得。
“宝贝。”他蜻蜓点?水。
“四哥~”她婉转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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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枭肄算是看明白了,因犯了错他被顾意弦拿捏,被骗着故技重演,当了多次愚蠢的单方面付出者。
必须另辟蹊径才行。